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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宝玉下去,贾母看着水溶,说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若去前厅坐坐,老身也好尽地主之谊。”

水溶语气温和的回道:“老太君这话说的见外了,本王好歹是国公府的女婿,在国公府也不算是客人。”

贾母闻言,心下倒是畅然几许,虽说宝玉.但有个王爷女婿,贾家也不会因此而颓败下去,对贾家的列祖列祖也有个交待。

笑了笑,贾母说道:“王爷此言极是,倒是老婆子我说错话了。”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清秀的眉宇下,双目闪了闪,忽而说道:“对了,老太君,元春怀着身子也是无趣,心中怪想着颦儿、二丫头她们,可否让本王带着妹妹们去王府小住两日,也好陪陪元春。”

出了这档子事儿,水溶觉得还是让黛玉回王府,如若不然,以她这多愁善感的性子,怕是又要哭上好几宿了。

人都是他的了,他不心疼,谁来心疼。

只是若单独邀黛玉一人,倒是让黛玉略显尴尬,索性一块将妹妹们都带走。

一侧,黛玉娇躯一颤,抬着梨花带雨的俏脸,凝眸看向少年,芳心涌上一丝暖意。

到底她还是有哥哥疼的。

贾母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黛玉,心下疼惜,点头道:“也好,王爷做主便是。”

连那病秧子这种咒人的话都骂了出来,可见王夫人心中有多嫌弃,再加上此番碎玉的事情,王夫人十有八九会迁怒黛玉,索性还不如让黛玉去王府一段时日,对大家伙都好。

王夫人垂眸不语,那双“慈眉善目”的面庞,晦暗不明,倒也没说什么。

旋即,贾母、王夫人便在一中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就这般,一场因通灵宝玉碎裂的大戏就此落幕。

待人离去,水溶凝眸看了一眼被一个小丫头搀扶着的袭人,只见其俏脸惨淡,贝齿下紧咬的粉唇泛着煞白,蹙眉道:“袭人这是怎么了?”

紫鹃抚着黛玉的肩头,说道:“王爷,袭人先前被二爷打了,还呕了一口血。”

水溶闻言心下一怔,眉宇间透着几许难以诧异之色。

诚然,宝玉是个扶不起的人,但其品性确实算得上端正,素来最是疼惜女儿家,言语间都是“女儿家都是水做”之类的话儿。

这般心疼女儿家的人,竟然把袭人打的呕出血来.

袭人忍着腹部的疼痛,惨白道:“是奴婢冲撞了二爷,不怪.二爷的。”

水溶:“.”

这袭人,还真就是对宝玉一片赤诚之心啊,不愧是宝玉的花解语。

<divclass="contentadv">默然几许,水溶说道:“袭人,你下去让大夫瞧瞧,就说是本王吩咐的,不必在意诊金、药材什么的,务必治好你伤势。”

袭人闻言,芳心不觉感动,抬眸看了一眼温润的少年,哽咽道:“奴婢谢过王爷。”

她与王爷并没有什么交集,王爷却对她宽善有加,反而她一心一意侍奉的二爷丝毫不见关心之意。

人与人相比,怎得就差距这么大。

此刻的袭人,心中不由的对二爷感到一阵心寒。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待袭人离开之后,便朝着黛玉的方向走去,近得身前,伸手轻抚着少女的螓首,温声道:“好了,颦儿不哭了,哥哥来了。”

袭人在旁的,他倒不好过于关心黛玉,打发了最好。

少女闻言,心儿一颤,也不知怎得,眼泪儿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往外掉,螓首埋在少年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水溶搂着少女颤抖的削肩,伸手抚着少女的那黑如瀑布的秀发,无声安慰起来。

他明白,黛玉这是受了委屈之后的发泄,也就听之任之了,将闷气宣泄出来了也好,省得憋在心里伤身子。

好一会儿后,水溶身前浸湿了一片,察觉到黛玉哭声渐显消停,才伸手捧着少女的脸蛋儿,凝视着少女那哭的红肿的眼眶,只觉心中疼惜,食指轻轻擦拭着少女的眼角,柔声道:“好颦儿,不哭了,再哭妆都花了,难看极了。”

黛玉闻言,两弯罥烟眉立了起来,纤纤素手推开少年,贝齿紧咬着粉唇,恼道:“我就哭,难看又与哥哥何干。”

她这儿正伤心着哩,少年倒是说其了嫌弃的话来,越想,黛玉心中就越是伤心,转而又无声凝噎起来。

瞧着黛玉那眼泪止不住的掉落,水溶心中不由的感叹,都哭了几回了,怎得还能哭的出来,这眼泪真就不值钱。

只能说不愧是绛珠仙草,饱满多汁,也不知.

见此情形,水溶语气软了下来,温声道:“哥哥与你开个顽笑,你倒是当真了。”

黛玉自是明白少年是玩笑话,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恼怒,抽泣了一声,凝噎道:“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唔~”

黛玉正欲挤兑两句,话音未完,却见少年凑了过来,自家的两片唇瓣就被噙住,不禁美眸瞪圆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