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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却如同钝刀子杀人一样，让人逐渐癫狂，痛不欲生。
……
“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不过，落得今天的下场，一方面和她自己的选择有关，可另一方面，也是她父母迫害的啊。”
到了外面，何娜终究还是忍不住替赵思茹说了句话。
因为经历过人生的低谷，她很能够理解一些人的苦痛，虽然她没有赵思茹家里那样的父母，却也能够理解那种感受。
因为她是个演员，演员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能够融入到任何一个角色当中，体会这个角色的情感。
她之前就对赵思茹的情况了解一些，但并不详细。
这次听了赵思茹那些肺腑之言后，才明白赵思茹也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我没有直接杀她，让她活着，既是对她的惩罚，也是给她一个机会。”
卓凡平静的说道：“她家庭当中的那些恩怨纠纷，我是不想搀和的，可我还是希望一些善恶因果，都能够得到报应。”
“啊？你不会是希望赵思茹去报复她的父母家人吧？”
刘芳琴闻言，惊讶道。
“这个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正如赵思茹找来佐藤枫所做的这件事，不管那个女人是否跳楼，下场如何，对娜姐来说，都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而她接下来，也将面临这个处境，她要么继续承受着家人的压榨，要么就报复，不管是哪种情况，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惩罚。”
“好了，不说她了，咱们先回去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卓凡笑了笑，转移话题：“这次从菩提门和孤星那些人手中，我收获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那些法器，材料都很不错，只是炼制法器的人水平太次，浪费材料。”
“我打算将这些重新炼制一番，到时候，你们人手一件法器，用来防身也是极好的，起码就算面对天人境的高手，你们也可以自保了。”
“哇塞，法器么？是不是像你的飞刀那样的？”
何娜惊喜的问道。
她见识了卓凡飞刀的神威之后，可是眼馋的很。
就算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本事，有法器也是浪费，可如果卓凡愿意给她的话，她当然也不介意收下。
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娱乐公司的大老板，还是卓凡的弟子，光是这个身份，就意味着她已经踏入武道界，若是没点实力，还是挺危险的。
卓凡现在斩杀天人境高手无数，间接或直接得罪的人，都不在少数。
大部分人惧怕卓凡的实力，不敢再招惹他，可总有一些人不怕死，想要暗中报复。
他们奈何卓凡不得，就会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卓凡的女人，徒弟，都将成为这些人报复的对象。
反正现在有材料了，卓凡也不介意帮自己身边的人武装一番。
若是材料不够，大不了去一趟地界，他相信那里肯定有大把的好东西等着他去发挥价值。
地界的资源相对少一些，可地界，他已经从菩提门那三人身上见识到了。
或许和修真界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对于卓凡目前的情况来说，却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