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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带着丫鬟去后山采花了。”

“你们怎么不跟着?”皇帝顿时沉下脸来,神色间满是不悦。

“夫人不愿人多。”江雪确实一直是这样的性格,喜静不喜闹。

“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你们便不用留了。”皇帝神色淡漠,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温度。护卫们连忙跪下点头称是,心中满是惶恐。

当皇帝带着人找到后山时,明显看到了打斗的痕迹,地面上一片凌乱,花草也被践踏得不成样子。他心中微沉,急忙下令道:“你们分开去找夫人。”皇帝身边护卫众多,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所到之处,护卫永远不会少,这也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

皇帝往前走了百米不到,便隐隐约约听到了江雪呜呜咽咽的声音,那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无助。他快速向前奔去,不多时,便看到了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只见太子居然在撕扯江雪的衣物,那轻薄的衣料在太子的手中变得破烂不堪。

“孽障!!”皇帝凌厉的目光如两道利剑,直直地射向太子。那目光中饱含着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太子千刀万剐。太子听到陛下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皇帝一脚踹上他,他痛呼出声,同时也看清楚了皇帝的脸。

“父……父皇!”太子满脸惊恐,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都不明白皇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会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然而,皇帝却毫不留情,他抽过侍卫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直接刺向太子腿间。

“啊啊啊!”太子瞬间鲜血直流,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山林间回荡。皇帝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将这孽畜压下去。”皇帝眼神阴鸷狠厉,双目渐渐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处理掉太子后,皇帝连忙去查看江雪的情况,他的脚步慌乱而急切,心中满是对江雪的担忧与心疼。

只消看她一眼,他的心便仿若被利刃狠狠绞割一般。她那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高高肿起,耳朵边上以及嘴边皆沾染着斑斑血迹,而脸上更是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之色。皇帝眼含痛惜,轻柔地将自己的披肩取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江雪的身上,随后双臂紧紧地将她抱起。“速速去寻大夫和太医来!”此地距离京城颇为遥远,太医自是无法如此快速地赶来。皇帝无奈之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即便只是民间的大夫也行。那太子下的药极为猛烈,江雪身上的药效已然开始发作了。皇帝望着怀中那满脸难受之色的女子,心中涌起无尽的怜悯与不忍。“雪儿乖,再忍耐忍耐,大夫马上就会到来。”皇帝犹如哄着孩童一般,轻声地哄着她。毕竟江雪是被强行灌下了药,若不搞清楚这药究竟有何副作用,又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皇帝自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不多时,那大夫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其脚步之快,仿若一阵风般。

原本以他这般年纪,要到达这里起码得花费半个时辰之久,然而这些人竟直接将他扛上了马,他就在马背上随着马匹一路飞奔。等他下马之时,还未来得及平缓一下呼吸,好好吐上一吐以缓解不适,便又被人扛着匆匆进入屋内给人看病。这位老大夫行医已然数十载,却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气度不凡、满身贵气的男子。他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可待到上前诊脉之际,这才留意到男子怀中那身形玲珑娇小的女子。大夫当场愣在了原地。江雪的脸即便肿起,可大夫依然能够看出这是一个绝世无双、倾国倾城的女子。

“赶快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皇帝急切地开口说道:“她中似乎是情药。”大夫赶忙上前仔细查看,随后点了点头道:“是欢情散,此药药性极为猛烈,这位夫人能撑到如今这般模样,实是十分不易,现在必须尽快解了这药性。”

“可有解药?”皇帝焦急地追问。接着又再度开口:“这药对她身体可有损害?”

“欢情散只是寻常的情药罢了,那些老鸨们多将其用在不听话的青楼女子身上,因这些女子地位卑贱,便没有大夫会专门去配制相应的解药。”皇帝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发青,衣袖下的双拳紧紧握住,咯咯作响。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然而那模样依然显得十分可怖阴鸷。大夫有些被吓到,连忙开口道:“不过您放心,只要您和这位夫人……便可解了这药性,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副作用。”

当听到欢情散只要解了药性便不会危害身体时,皇帝那颗一直紧紧提着的心,此时才缓缓放了下来。皇帝面色冰冷地看了王保一眼,王保瞬间心领神会,赶忙带着屋子内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随后,皇帝抱着江雪大步朝着里间走去,他的步履匆匆,仿若踩在云端一般,有些虚浮却又带着一种急切。

皇帝此刻的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既有对江雪所遭受伤害的怜惜,又有后怕。怜惜她所受到的这般苦楚,同时也庆幸自己今日及时赶来了,倘若不然,江雪极有可能就遭了太子那孽畜的毒手。而与此同时,此刻抱着她,感受着怀里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他的心中却又涌起了一丝微微的兴奋,眼中更是流露出那遮挡不住的侵略性的目光。她终于要成为他的了,成为他的女人,而非沈清淮的夫人。这怎能不让皇帝感到激动呢?这一次得到她之后,江雪便也只能随他入宫,不论她是否愿意。

“雪儿,你可愿意?”皇帝看似装模作样地轻声问道。他将她轻柔地放置在床上,而后用力扯下床幔,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变得阴暗起来,两人的呼吸声在此刻清晰可闻。他那粗糙宽大的手掌试探性地放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上。江雪由于中了药,额头上的汗水将她的前发浸湿,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更别提能回答皇帝的话了。她似乎实在难以控制药性的发作,整个人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呜咽,这让她显得格外诱人,又格外的楚楚可怜。欢情散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再加上她那格外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发此时散落在红色的被单上,愈发显得容貌惊人,仿若女妖一般。皇帝看到这样的一幕,哪怕对她有着无限的怜惜,此刻也再也难以克制自己。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雪儿不要怪朕,朕是迫不得已,欢情散没有解药。”皇帝一边说着,一边便解下腰带,俯下身去。里间的动静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傍晚,又延续到深夜。王保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送了多少趟水。那暧昧而又旖旎的气息,仿佛在这黑暗中不断弥漫、交织,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他在心中暗自感叹,陛下不愧是常年练武之人,竟然能够折腾得如此厉害,不像是三十出头之人,反倒如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般生龙活虎。

等到天快亮了,皇帝才意气风发、满脸餍足地从里间缓缓走了出来。他的眼尾还捎带着一些余韵未消的潮红,嗓音沙哑地看向王保说道:“今日早朝便免了。”王保对此其实早就有所猜测,心中不免感叹真是红颜祸水啊。陛下自从登基以来,除了前段时间昏迷那次,在位这么多年几乎从未有过罢朝的情况,他一直都是一位勤勉的君主。

江雪这一睡,便整整睡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悠悠醒转过来。她试图撑着身子坐起来,然而手臂却酸软无力,一下子又摔了下去。皇帝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雪儿,你醒了?”皇帝的声音格外温柔,急忙将她搂抱在怀里,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是柔情似水。“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江雪想要开口说话,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身上的伤朕已经帮你涂好药了。”皇帝刻意压低了声音,“太医说脸上的伤过几日便能消肿,至于耳朵出血,便要好得慢一些,还需要修养些时日。”还有一些其他较为私密的地方,皇帝怕自己说出来,江雪会感到窘迫。

江雪听到他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情景。那些混乱而又疯狂的记忆,让她的耳尖瞬间发烫。她那细如葱白的手指此刻微微攥紧锦被,似乎有些惶惶然不知所措。江雪一垂下头,皇帝便看到她那雪白的纤细脖颈上,布满了红痕。他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此刻看着她,胸中便翻涌着无尽的爱意和柔情。“雪儿,昨日你已是朕的人了,便随朕入宫吧,日后朕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皇帝深情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儿都融入自己的眼眸之中。

皇帝身形高大挺拔,胸脯横阔厚实,此刻江雪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便显得格外的小鸟依人。

看着她彷徨无助的模样,始终不肯开口点头,皇帝心中虽心疼不已,但又不得不狠下心来。他缓缓开口劝说。

“你如今只剩下入宫这一条路可走了,若是不跟着朕,难道还能跟沈清淮吗?你的身子都已经是朕的了,沈清淮还能要你吗?成亲这么久,他都没有碰过你一次,若他知道朕得到了你,你猜他会不会嫌弃你,你还能当那将军府的夫人吗?”

江雪听到皇帝这一连串的问话,眼圈瞬间彻底红透了。是啊,她如今确实哪里还有其他选择呢,正如皇帝所说的那般。她已然不再是完璧之身,又如何还能回到将军府,就算她心中还想着要做将军夫人,只怕沈清淮也定会嫌弃她。想到这些,江雪的泪光在眸中流转闪烁,泪眼盈盈,惹人怜爱。

她楚楚可怜地说道:“妾……妾愿随陛下入宫。”皇帝此时满脑子都是她点头同意的画面,根本没顾得上她此刻的情绪。顿时,他欣喜若狂起来,他愉快地笑了,笑得那般得意又放肆,笑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这房间的束缚。王保听到里面陛下的笑声,心中不禁感慨,这便是一物降一物啊。宫中那么多女子渴望得到陛下的宠爱和青睐,想尽各种办法来讨陛下欢心。可这沈夫人,如木头一般的美人,陛下每每和她在一起,总是显得十分开怀。

皇帝沉浸在喜悦之中,他忍不住低头吻向江雪,可却看到了她满脸的泪水。“雪儿怎么了?”皇帝连忙开口询问。江雪流着泪摇头,不肯说话。“你不说朕怎么知道呢?”皇帝叹息着,满心都是怜惜。“妾有些怕。”江雪故意开口说道。“你怕什么?”皇帝急切地追问。“妾只要一想到太子……”

江雪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妾只要一想到太子,妾心中便充满了惶恐。陛下,太子他性格乖戾,手段狠辣,妾怕入宫之后,若是有朝一日不小心得罪了太子,会遭到他残酷的报复。妾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与他抗衡。而且,太子对陛下您似乎也并非完全的忠心耿耿,妾怕在这宫廷的争斗中,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到那时,妾又该如何自处啊。”江雪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皇帝的心都揪了起来。皇帝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雪儿莫怕,朕自会护你周全,那逆子若敢动你半分,朕绝不轻饶。朕才是这天下的主宰,他翻不起什么浪来。”皇帝紧紧拥着江雪,试图给她安慰和勇气,可江雪的担忧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