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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死了以后,他来家里找过你一次,是我开的门。”

“就这样?”谢然怀疑地看着谢青寄。

谢青寄没吭声,谢然还想追问,谢青寄却恼火地朝他嘴上亲了一口。

实际情况当然不止这样,若只是简单上门打个招呼见了一次面,谢青寄又怎么会记得阿奇的相貌和名字,只是那时的谢青寄不肯承认谢然死了,固执地认为谢然这个混蛋只是遇到什么事情,像那七个月一样躲了起来,又或者故意折腾他。

任何一个认识谢然,和他关系匪浅的人都是谢青寄的救命稻草。

固执无果的数次寻找下,谢青寄依然不肯放弃,一连几天跑到阿奇的地盘上堵门,说要见阿奇一面问些事情。门口守着的人哪肯轻易放他进去,打听之下发现谢青寄是个条子,上个月刚被分到这个辖区,这下更是不肯,还起过几次摩擦。

一连几天,谢青寄都在下班之后苦苦守在门口,他终于等来阿奇的车,靠近的时候被一群保镖按在地上,谢青寄顾不得反抗挣扎,被人按在地上踹了好几脚,他大声喊着阿奇的名字:“你见没见过谢然,你有谢然的消息吗?你见没见过谢然!”

那个叫阿奇的男人回头,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半边脸被按进泥里的警察,第一眼还没认出来是谁,第二眼才发现是谢然他弟,赶紧叫人松开。

“原来这些天要见我的人是你,你们兄弟俩在搞什么,我去你家找你哥,你告诉我他出远门了,怎么现在反倒找我要人?”

谢青寄站着没动,固执地盯着阿奇,这样子叫人看了觉得可怜,阿奇无奈道:“我托人帮你打听打听,有你哥的消息我告诉你。”

谢青寄立刻道谢,他再度恢复冷静,再度重获希望,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些事情谢青寄当然不肯让谢然知道,虽已过去,虽已再度拥有,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唤醒谢青寄那段不愿再经历的痛楚。

谢然对谢青寄的内心活动毫无察觉,这没良心的还在一本正经地分析:“如果真是熟人,他没理由来找我的茬,至少会先知会我一声,我得跟他见一面。”他说得头头是道,刚想问谢青寄的意见,对方却突然把他抱住,二人叠着压在沙发上。

谢然一怔,挣扎着去看谢青寄,身上的力道却再次收紧,谢青寄从没这样黏人,他抱着谢然不让谢然动。

进办公室的时候没拉百叶窗,此刻外面以瘦子为首的一群员工正大眼瞪小眼,挤眉弄眼地贴在玻璃上,围观大老板的八卦。谢然抱着谢青寄,一边吓唬这群人,一边俩指头伸直去够近在咫尺的遥控器,每次直起身子快够着的时候,谢青寄这小子就以为他要挣扎,最后更是过来吻他。

谢然无奈道:“他们都在外面看着呢。”

谢青寄动作一顿,维持着压在谢然身上的姿势羞赧回头,和玻璃窗外众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对上,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还不起来?”

谢青寄不想放开他,但也没好意思在一群八卦的同事围观下接吻,最后把脑袋往谢然肩窝里一扎,不吭声了。

谢然忍不住笑,威胁似的朝他们挨个指了指,长腿一伸勾来沙发那头放着的西装外套盖在二人头顶。视线瞬间暗下来,谢然抬手勾住弟弟的脖子,谢青寄带着热意靠近,和谢然在外套下忘情接吻。

十分钟后,谢然一脸春风得意,嘴唇肿着从办公室出来。

员工们十分有眼色,老老实实地坐在工位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假装不知道老板跟他弟刚才在办公室里干什么,瘦子贼兮兮地靠近,说原来小弟不是小弟是大嫂。

这声大嫂哄得谢然心花怒放,谦虚地点了点头,叫瘦子低调一点,不要到处乱说。

最后谢然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去会一会这个叫阿奇的,看是否是同一个人。谢青寄不放心,非要跟着一起去。约好的地点是对方地盘上开的一家桌球馆里,一个发型像鸡毛掸子一样的人站门口一拦,叫兄弟俩站旁边等着。

谢然盯着他一头五颜六色杂毛笑了笑,知道这是上次揍了他们的人,现在要杀他威风的意思,心平气和地坐到一旁看他们打台球。

等了四个多小时,才有人把他们请进去。

里面坐着的人抬头,和谢然四目相对,满脸震惊。

“怎么是你?”

“还真是你!”

眼前这个叫阿奇的果然是谢然和谢青寄都认识的那个,只不过阿奇现在认不出谢青寄。

阿奇一见是谢然,顾不上摆谱,从办公桌后走出和谢然撞了撞肩膀,二人多年不见一通寒暄,阿奇又打听着大哥入狱的事情,问大嫂现在怎么样了。

谢然说他早早退出,知道的也不多,说着又不满地一推阿奇肩膀:“到底怎么回事,我新开在南郊的4S店一直被找茬,那个眉毛断一节的蠢货是不是你的人。”

“哪里是找你的茬,”阿奇神色变了变,“我问你,你这家店注册的时候,用的谁的名字,是不是一个姓乔的,这个人先是跟着东哥做事,现在东哥进去了,他又跟着你?都在说这个姓乔的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