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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诗雨呀,怎么这么晚还来拿花?”
进了花店,店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打扫柜台,看见风诗雨进门,开口问道。
风诗雨道:“大姨,是妈妈要的。”
“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说着中年妇女走进院子。
大姨?陈夕有些奇怪,如果是风正龙的亲戚,以他的能力,没必要让这妇女在这种小地方开花店吧?
风诗雨低声给他解释:“这是我妈妈的姐姐陈敏,我姨丈几年前癌症过世了,大姨随我们搬来胥城的,自己在这开了间花店,爸爸给她支助她也不要,妈妈没办法,只好每隔一段时间来买花。”
说完风诗雨自己还顿了一下,好像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没必要跟他说这么多,明明才认识不久,怎么不自觉就把他当做熟人了呢。
陈夕听完恍然。原来是陈阿姨的姐姐,难怪跟她长得有点像呢。
说话间,陈敏端着盆兰花出来,陈夕没话找话道:“这个季节还有兰花?”
陈敏笑道:“我也就养花手艺能看。诗雨,这是你男朋友?”
看见风诗雨脸色突变,陈夕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个司机而已。”
“诗雨可从没带人到我这买花过。”陈敏一阵调笑。
风诗雨无奈道:“真不是,大姨,花我们拿回去了。”怎么大姨跟自己妈妈一个样儿。眼下任务完成,赶紧回去算了。
陈敏点头:“早点回去也好,国庆我去你们那看你们。”
风诗雨点头,两人互道再见,正准备回去时,店里突然窜进来几个人,把门给堵住了,似乎不想让人出门。
陈夕发现这几人莫不是手上提刀拿棒的,就是头上染着五颜六色,好像是之前在路边看见的不良少年。于是脚步不着痕迹地向前移了一步,隐隐把风诗雨护在身后。
其中一个头上染着绿发,嘴里还叼着烟,嚣张道:“老太婆,今天保护费你交还是不交?”
陈敏气道:“你们这些学生不学好,天天来收什么保护费,再这样我就去报警了!”
“嘿嘿,你报啊!等警察来了你这店也被我们砸的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小平头嘿嘿一笑,丝毫不怕人报警。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社会上的无赖混混,而且很有经验,知道这些小门小店都不敢报警声张,砸完了就跑,警察来了也没用,他一个社会无业人士不怕什么,就算抓也是抓的这些学生小弟,损失也不是自己赔,很多人都会选择给点小钱消灾的。
绿毛凑上前来道:“大哥,吓唬吓唬得了,不是真要砸吧?”
小平头狠狠拍了一下绿毛的脑袋,骂道:“怕个鸟,连砸个店都不敢以后还怎么跟我在道上混?”
绿毛十分惧怕小平头,赶紧点头应是。
保护费?陈夕看着眼前叼着烟的绿毛少年,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油然而生,抓着脑袋指着他一个劲儿地想:“咦?你……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你……”
这边陈夕还没想起来。那边的绿毛已经认出他来,指着他对小平头道:“大哥,就是这混蛋那天打的我!”
经过他这么一说,陈夕一拍脑袋,总算记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把小学生堵在胡同口要保护费的中学生吗?自己还揍了他一顿。
难怪认不出呢,原来他把自己的头发染了个这么惹眼的发色。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居然在这里又碰见了!
小平头听见自己小弟被欺负了,阴狠的看了陈夕一眼:“嗯?放心,哥给你出这口气!”
陈敏着急道:“诗雨,你快带他从后门走,帮我报警。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她心想陈夕这瘦弱的身子怎么能扛得住这群人围殴。
风诗雨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不过经过最开始的惊愕之后,渐渐冷静下来。拉了拉陈夕的衣服:“你带着大姨先走,然后给我爸打电话。我学过武术,能应付一阵子。”
陈夕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就这么弱吗?真想给她们看看自己的肱二头肌和马甲线。自己可不能再让别人挡在前面保护自己了,更何况是女人?
“你们要走就走,我跟这小子还有账要算呢!”
陈夕指了指那个中学生,当初就是他打了自己一棍,疼了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