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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只是实话实说。

可若是江老夫人被气死,二房再一闹,长房便是有理也成没理了。

这些事,江锦书如何会想不明白?

“二哥呢?”

“夫人做主,让他回书院了。”

江锦书想说什么,又很快闭嘴。

若祖母说他们几句,他们左耳听右耳冒就是了,可祖母说母亲和妹妹,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别说是孤傲的江锦年忍不了,便是喜欢笑脸迎人的江锦书,那也是忍不了的。

所以他能说什么呢?

换成他的话,说不定事情会更糟糕。

江锦书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那就是他说话比二哥难听。

得了,也不用回主院了。

江锦书让车夫回侯府,他直接去了松柏苑。

一进去,他便把护国寺主持和太清观观主的话告诉江老夫人,“祖母,做法事和道场的日子已经订好了,间隔七日。我也没有瞒着他们,直接把祖父不信佛道的事情说了。”

“主持方丈和观主都表示理解,并没有觉得被冒犯。”

“我离开的时候,他们一个送了我护身符,一个送了我平安符。”

江锦书满眼钦佩,“不愧是得到高人,就是心胸宽广。”

“香油钱和辛苦费我已经给过了,待他们来了府上,做好事情后,我会再给剩下的一半辛苦费。”

江老夫人本就头疼,江锦书一进来,又叭叭个没完,她听得那叫一个头昏脑胀,最后只听到“要来府上”几个字。

“是啊!”江锦书一副无辜的模样,“我问过护国寺的主持方丈,他说在祖父生活过的地方做法事最好,太清观观主也没有反对。”

他取出平安符,把道童转述观主说他命犯小人的事告诉江老夫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我若命犯小人,我们长房估计也是,那二叔那边呢?”

“而且祖母的病过于突然,说不定就是接触了小人的关系。”江锦书轻声问,“祖母最近没见什么外人吧?”

“我一天天地待在松柏苑,能见什么人?”

“那不一定。”江锦书道,“不是有个小乞丐在偏院?就是二叔带回来,非要让我爹养的那个小姑娘。”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不是侯府的人。”

“也不知道生辰八字是不是和祖母相克呢!”江锦书意味深长道。

江老夫人耷拉的眼皮猛然一跳,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江锦书一眼,“相克不相克的,等高僧来了再算就知道了。倒是做法事道场的事,怎么老二不知道是哪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