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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堰是深夜回来的。

冲了澡,就着一身松散衣袍回了房中,胡邑也在等着了。

在长榻坐下,倒了盏茶水暼向他:“道歉了?”

胡邑眼神飘忽:“戚氏不见。”

嵇堰轻嗤一声,道了声“明日继续去”后,又问:“戚氏今日出府都做了什么?”

不说道歉的事,胡邑眼神忽地一定:“去了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各买了几样,随后就去了茶楼,听跑堂的说,那年纪大的仆妇向他打听了几个人。”

“谁?”

胡邑从衣襟中取出一张纸,递给嵇堰。

“就这几个人。”

嵇堰扫了一眼,眉头一皱。

这里边有两人是几年科考的状元和探花。

纸上的五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权势。

她打听这些人做什么?

是想要替她父亲的仕途铺路?

可瞧着,她也不像是有那等脑子的。

琢磨间,外头忽有小厮来通传:“郎主,大娘子到了鹤院外,说要见郎主。”

嵇堰眉梢一挑,看向胡邑。

胡邑摇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她这是等着二哥回府来访呀。”

嵇堰朝敞开的房门望出了院子外头,视野所及,并未探到女子的身影。

按理说,那般娇娇遇上挟持这等事,自是惊魂不定,没个三五七日是不可能缓得过来的。

这第一日都还没过去,怎就出门了?

嵇堰可不认为他救了戚氏一次,她便不怕他了。

刚遇事还未缓和过来,还来他这里找吓作甚?

还是说,今早与她说的话,她全当耳边风了?

嵇堰思索间,胡邑也在琢磨。

深夜来寻,孤男寡女,还是名义上的夫妻,看着像是有桃色春情的气息。

“二哥,都这么晚了,还是不见了吧?”

嵇堰沉默片刻,应:“你让她进来。”

看向胡邑:“你回去休息,明日再去道歉。”

胡邑瞪大眼道:“二哥,你真要见?”

还是避开他去见的。

嵇堰忽地一笑,语声戏谑:“怎么,你还觉得戚氏能辱了我不成?”

胡邑一愣,望向二哥那强壮的体魄,安了心,遂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