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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刻的亓官云心里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不快,至少,伸手不打笑脸人。

但是吧,谢文文却对于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事情乐得自在。

“不过,找了一上午了,我都饿坏了,能不能、赏点午饭吃吃?”

亓官散开扇子,扇着风,对他回之一笑。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又不是只有一日三餐的时间才能吃饭的。

“我不挑食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可以的。”谢文文眼睛很亮,眼眸里细细碎碎的,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人的时候,几乎让人想去他眼里找出一片星河。

亓官云终于有了招待人的自觉,于是叫来了人。

“这样啊,风言,去厨房找人要两个地瓜过来,这位公子已经饿的饥不择食。”

……

谢文文原本还笑得人畜无害,纯善可欺,在听到这句话后的下一刻就垮了下来。

瞧瞧这人抠抠搜搜的,还只给两地瓜,还用词特别难听,什么叫饿的饥不择食?他只是不挑食,不是什么都食。

谢文文抱着地瓜慢悠悠的啃着,望穿秋水的等着白行云的到来。

就在看到远处那虚无缥缈的身影时,他已经等的心力交瘁,食不知味,直到人走近了,确定了是他们几个,谢文文才重新活了过来。

谢文文从石墩子上跳了下来,彼时,白行云已经忽视了他走到了亓官云面前。

“亓官庄主。”白行云抱拳行礼。

亓官云看着白行云,与对谢文文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至少说话的语气并不夹枪带棒和威胁恐吓。

他面上露出温和却疏离的笑,一派娴静儒雅。“我见过你,灵虚派的传人,那日在金陵台上,好生威武。”

那一日,白行云作为灵虚派的传人打了擂台,还胜了,早已经是声名远扬,叫人期待着与之结识相交,而作为当日的看客,亓官云自然也是知道他的。

雏凤清于老凤声,后生可畏啊。

白行云处变不惊道:“亓官庄主谬赞了,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何必自谦,学学这人,多有自信心。”说着,亓官云用扇子点了点在一旁准备给刘小天分一半地瓜的谢文文。

被提到,谢文文有些迷惘。

他傻愣愣的看着朝着自己看来的两人,满脑子的疑惑。

他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都这么看着他?难不成亓官云在白行云面前编排自己了?

哼!岂有此理!

白行云看着谢文文,也是一脑子的疑窦。

为什么他从亓官云的口里没听出好话来。

无辜又困顿的谢文文干笑两声,然后低头继续啃他的地瓜,结果不小心啃到了刘小天的手指。

两人在一旁为了手上的齿印争执了起来,吵得沈胥满脑子都是虫子在嗡嗡作响,气的他把两人推到了一边去,然后安安静静的听着白行云跟亓官云的交谈。

“听说是有信予我?”

“是,金陵门秦门主托我等带信与庄主。”说着,白行云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那一封上了蜜蜡的信封,郑重的交给了亓官云。

信也交出去了,他们几人的任务也就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