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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刀行动？”鬼神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两人面色一变，但随即冷静下来，装作疑惑地：“啊？什么……牛刀？”
“没事儿。”鬼神那张俊俏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演技是差了些，但实力还不错，你们……注意安全，别单独行动就好。”
说罢，他又轻轻扣了一下导盲杖，头微微偏向教师席中央，但仅仅停留了一秒，随即面无表情地走开。
对面的观众席，温诺指着对面教师席中央的方向：“你家小姑姑不是本人。”
常空不觉得意外：“我早就感、感觉到了。”
“那应该是一位精通易容、变化之术的人。”温诺又指了几个地方，“还有那边一直戴着口罩的体育老师、打扫卫生的女人，以及……”
温诺有些无语地回头看向看台之上一边指挥着小弟找钱，一边贼兮兮、色迷迷地到处乱瞟地小痞子。
“这小色批也是一个。”
“嗯，这一共……一共是十个人了。”常空从怀中掏出749局下发地那副眼镜，戴上仔细地观察着刚刚提到地那几人。
“哇——”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是看台之上地两只厉鬼在玻璃舱中奋力挣扎着，用出了什么鬼物的怨气术法。
常空神色有些复杂。
所谓的鬼物，皆是由生灵所化，不过是怨气未解、执念未消。
如今却被当作马戏团的小丑一般给众人展示着……
轻叹一声，常空将这些繁复的想法抛诸脑后，开口言道：“刚刚路、路过上面的打扫……啊打扫卫生的大叔也是，之前在路上碰、碰到徐万里的一个女生也是。”
“一共这是12个人。”常空摘下眼镜放好，“刚好是四个三、三人小组的配置。”
温诺和李三两人点头。
“不过……”李三问道，“如今我们三个都能够达到黄阶巅峰的战力，但他们还没有完成神降术，除了守护神的力量，顶多是一群体能超常的普通人……杀鸡焉用牛刀啊？”
啪！
李三的头顶被轻轻敲了一下。
“小三子别掉以轻心。”温诺皱起眉头，“如果真的是实力悬殊的情况，魏大爷和大雷叔也不会安排他们来和我们三个对抗。”
常空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些人从今、今天上午开始就不时地出……啊出现在我们周围，但、但一直很安静，即便是有、有多对一的机会也没……没出手。”
“那这么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温诺站起身来，“他们应该已经确定好了行动计划，这几日只是初步地试探，真正的战斗在后头啊……”
李三也站起身来，“下课之后校门口见，记得甩开这些人，咱还有自己的正事儿呢。”
“昨天不……不还说没有头、头绪么？”常空抬起头来，眼眸中有些惊喜，“今天就有……有突破了？”
李三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冲着常空轻轻点头，又摇摇头：“不一定，等会儿给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