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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说不定还能让他们迎击的军队,扑一個空。

“砂王,这仗我该是首功了。”他心想道。

商人行会的一行人,则跟在他身边不远处,被砂匪士兵们团团包围护卫。

作为来历不凡的客人,这也相当于礼遇。

“我们已经到沼泽地了吗?”彭丽嫌弃地看着脚底的泥。

“到了……也没到。”曾建抱着刀,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地理上说,这片已经是沼泽气候,各种生态除了没那么明显,其实已经与沼泽腹地差不了多少——我们之前不是还看到有沼泽速龙跑出来?”

速龙们喜欢袭击庄稼,它们肉还一般不可食用,必须经过特殊处理或者喂给蜂人……只有皮革还有些用处。

“不过……”

“地理上属于沼泽地,却并非归里面的那些派系控制。”

自然边界容易演变成政治疆域,但往往并不重合。

沼泽地如果是作为一个势力实体,它的影响力范围,在过去也就以腐烂镇的最外围为界——这片密林沼泽的确易守难攻,但对应的,同样很难向外扩张。

这是自成小世界的优势也是劣势。

外界很难干扰到它,但如果里面即便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也很难把自己的影响力给扩张出去,像是个山大王。

而之外的,就全是各种盗匪的势力。

<divclass="contentadv">彭丽点头:“那看来还需要一些时日……”

她忽然愣了一下,抬头望去。

“天上怎么这么多食腐鸟?”

一路上,砂匪军中即便有累死饿死的民夫,也不会留着——他们不是当场喂了驮兽,就是丢在了身后。

这些食腐鸟跟来做什么?

黑色的羽翼,在低空盘旋不去。

倒是有砂匪弩手跃跃欲试,想着打下来一只加餐。

“什么人!”

这时,一声不大的厉喝,在砂匪的前军响起。

一个砂匪的先锋官,抓着皮鞭,指向前方喊道。

“怎么回事?”马特皱眉。

“没事老大,看起来像是个过路的。”一个亲从回报道。

砂匪前军散开,坐在加驼背上的马特,也眺望了一下:确实是个一个路人,只是对方也骑着一头蛮牛。

“让他滚。”

这位砂匪指挥官估量了一下距离,对方正好在自己弩手的射程之外,遥遥的甚至有些看不清……于是他重又闭上了眼。

如果是以往,在边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