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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下不为例。”谢韫之也没有怎么说他,然后叫了嬷嬷进来,把珩哥儿交给嬷嬷带。

所以许清宜抱着衣服出来,就发现珩哥儿不在了。

“珩哥儿呢?”她问。

“让嬷嬷领走了。”谢韫之继续解着身上的军装,眼睛看着许清宜道:“你对他太溺爱了,他不是小孩子,他比你想的要成熟懂事。”

“哦。”许清宜当然知道,珩哥儿就是个小芝麻包子,聪明腹黑着呢。

可是对方四岁之前过得那么苦,好不容易有了娘,许清宜总归想对他好一点。

“不是怪你,以后注意即可。”谢韫之软下语气,视线落到她怀里的衣服,又道:“先不穿了,我叫了水,洗完再穿。”

“不行,脱得这么干净,会着凉的。”许清宜不是很赞同,拿了外套要他披上。

谢韫之顺势抱住面前的女人,现在珩哥儿不在了,他放肆地一亲芳泽。

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许清宜靠近对方之际,就有了被侵袭的预感,她抬着脸,努力地跟上对方的节奏。

独属于谢韫之的气味包围了她,动情的呼吸纠缠,互相吞噬,打开了思念的闸门。

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在心中流淌,倾闸而出。

谢韫之稍微停顿,将衣襟凌乱的妻子打横抱起来,送入了床帐内。

“……”许清宜心怦怦跳,莫名有些怕。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外出归来的男人,比新婚夜的男人还可怕。

她感觉自己就是那无助的小羊羔,被谢韫之这头饿狼,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浴间那桶水搁置的太久,都凉透了。

谢韫之魇足后,叫人重新送了一桶热水过来,夫妻俩收拾一下。

许清宜的魂儿还在别处飘着呢,只知道谢韫之替自己擦洗。

而后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又覆了上来。

敢情是要把空的那几天补上?

“我的将军,你只是出去了六天,而不是六个月……”许清宜欲哭无泪。

随后耳朵被咬了一下,谢韫之低低笑道:“若是我出去六个月再回来,你想想那是什么光景?”

许清宜:“……”她不想去想。

又闹了一通,幸好这次的热水还有余温,二人将就着洗了,穿好衣服。

“吃了没?我去叫些东西来吃。”许清宜是累的,但精神头很好。

“嗯,叫些你爱吃的,不用太多荤。”谢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