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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很久了。”

声音很虚弱,但是萧让清晰听到了其中隐藏的气势,萧让真觉得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这是以萧让活了几十年的经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气势,完全不同的气势,莫小白总是像一个痞子,萧鸥像什么萧让不好评价,俩人段位差不多,都是从那个世界来的,她本事甚至比自己强,这更难说,无法评价。

朗群说话向来很冷,这些年带兵的气势让他总是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即便是在银麟军里面都很冷,除了跟自己那个父亲和自己,还有常见的几个朋友会没有那么上位者的气势之外,和任何人都比较冷,能力是他的资本,也是他连自己现在都没搞懂的莫名其妙的能力。

陌轩是纠结,解解总觉得自己老爹不思进取,总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语气口气带着恨其不争,最后义愤填膺的语气跟萧让,属于那种恨不得自己长成千手观音万事亲历,萧让怀疑自己脑壳坏了。

……

人的每句话都是有气势的,气势都藏在语气里面,就像是萧让以前萧让和杨鸥两人,同样的话在萧让俩的嘴里出来表现的效果绝不会一样,萧让正经说话的时候她笑,她正经的时候自己打击她。

俩“姐弟”属于相爱相杀,且习以为常。

莫小白看着萧让,再看了看手中的酒坛,掰开萧让的嘴就把酒坛凑在萧让身边。

萧让……

踏马我日……

萧让感觉萧让头有些疼,这让萧让无法解释,这些话萧让早就想说了,只不过迟了一些,因为萧让不喝酒。

……

这是萧让第一次感觉到这里有些不一样,至少很久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萧让以为是第一次在这里听到有人说话,萧让没听清,不过萧让再问却没声音了。

海面下的莫小白睡得很安静,少女像只猫一样蜷缩在萧让身边,应该是天冷的缘故,萧让看着她向自己这边移过来躲在自己身边的兽皮下面就剩下了个脑袋,在身边发出细细的呼噜声,看来是很疲倦了。

……

萧让看着空空的海平面有些神奇,不过早已没有当初初见的震撼。

“有人吗?”

萧让又突然想到这几年的赋税,这几年的赋税很严重,银月城周边因为常年下雪的原因作物并不好生存,因为这事以前问陌轩她们以前吃什么,她也回答不上来,回答不上来才正常,萧让觉得银月城刚破那时候她可能还没断奶,但凡是断了奶她一定会早就想弄死自己,还对自己表啥决心……

萧让不喜欢九黎发来的王命,听莫飞和解同说以前银麟军还是军队的时候粮草都不容易供应上,时间大约就是自己出生以前。

出生以后的事萧让都大体记得,九黎多少是天下第一大国,几十年的征战打得国库空虚,先是拼西蒙族,然后拼九黎,萧让觉得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和土匪没什么两样,至少是个帮凶,太康王就是土匪头子,九黎就是土匪窝,国库空虚都敢打,真他妈是人才。

……

远处的天边有了一丝黑色,萧让仔细看,发现是一团云彩,云彩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厚,蓝色的天空很快就被掩盖,湛蓝的大海倒影着天上的黑云,渐渐变得更加黑了起来。萧让感觉到一丝风,在萧让还没感觉到风的温柔的时候萧让就险些被吹倒,风很大,像刀一样刮在脸上。

萧让站在海天中间动都动不了,风已经变成了狂风,萧让知道按照现实的话自己经不住这狂风,可是自己似乎只能感觉到这狂风的强大,发丝儿都被风拽着,拉扯得萧让头皮生疼,脸像被一把把刀子割开,可没被风吹倒或者掉下海里。

然后看到海浪,从未变过的平静海面居然起了浪,不知道有多高,因为太远,黑云里开始起了雷电,一道道闪电劈在海面上,电网交错之间甚至看到了雷电劈过自己的身体,萧让感觉到身体似乎炸裂开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身体里翻腾。

雨终于下了来了,但是萧让感觉这不是雨,感觉更加像是下刀子,因为它打在脸上让自己有一种刺破的疼痛感,萧让想找个地方避雨,却动不了,萧让身体没那么好所以不想淋雨,更不想被雷劈,自己没做那么多坏事,即便按照九黎的现有的律法,都轮不到自己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