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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为什么?”莫飞喃喃自语,声音低沉沙哑。

老人正是九黎最高祭祀,没有实权却比任何人位置都高,即便是太康王也得尊称一声祭祀大人。

老人沉默半晌,不知道怎么接话,此刻说任何话都显得不合适。

“多谢祭祀大人。”

莫飞微微弯腰,继续忙着和众人挂白幡。

“这孩子命格弱,以后单名一个让吧,凡事多让让。”

“呕……喔……嗤……”

“哇……”

莫飞闻言皱眉,还没听明白,就看到睡了多日的男婴突然醒了,张嘴就吐,莫飞本来想着男女有别,倒是把两个婴儿分开了,女婴背在背上,两个男婴挂在胸前,这时候男婴突然醒了,一口酸水就吐在另外一个哭闹的婴儿脸上,婴儿哭得更厉害了。

这几天女婴多少还吃了些奶,男婴什么都没吃,这时候醒了第一时间就是吐酸水,吐了几口后又干呕几下,晕厥了过去。

莫飞紧紧捏着拳头。

“祭祀大人,按说我们这些杀伐果决的人,本也无所谓生死,命已许国,有后无后也早已看得开了,如今小将军这身体可有办法?”

老人皱眉半晌,长叹一口气,“他天生缺血气,你尽快带去前线,或能得几分血气,或许有益。”

莫飞沉默一下,弯腰行礼。

“明日走的时候那个带走。”

“那个?”

莫飞不知道老人说的什么,抬起头看着老人。

“那柄长枪。”

莫飞看着依旧在远处倒插的那柄长枪,眉目皱起。

前几日莫飞恨极了这柄凶器,或多或少,这些变故一定有它的缘故。只是这几日里也没人找来,想查明原因更是不提。几十年几乎都在外面,对于新岁这一类事更是几乎忘了。将军府前些日子还有些人,但将军这些年一直不在王城,对这里有多少掌控难说得很。从这几天来探望的都没有人就可见一般,人心凉薄,大抵如此。而现在,连人带家都没了。

“背着他就可以提起来。”老人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婴。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