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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含章接触到他富含深意的目光,回答了一句:“国医之幸,吾辈之幸。”

看看,只此一句,老先生的格局就打开了。

人家眼里看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一脉的发展,而是整个国医的传承。

格局可大了。

当时羊城专家就低下了头去,半天没作声,默默地琢磨着这一句。

等到上车之后,才猛地醒过神来。

合着国医这四大天团完全是把宁栀当成国医传承人来培养了。

论文答辩完成,就等着毕业拿证。

他读的是专硕,毕业的时候毕业证、学位证、执业医师资格证、规培证四证合一全了,终于不用担心无证行医的问题了。

宁栀一连好几天都喜滋滋的,梁恺之乐了:“这么高兴的?”

宁栀说:“再也不用担心给人看病炼药被罚了,感觉特别好。”

说起来当初他想学医的初衷就是这个原因。

现在嘛倒是真有点爱上这个行业了。

不然除了这个,他还能别的吗?

梁恺之:“……”

说实话,哪怕他跟宁栀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爷俩关系非常亲近,有的时候他依然不知道这孩子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毕业就该考虑工作的事了。

梁恺之问他:“想去哪儿执业?”

宁栀还没想好。

说实话他自己比较倾向军区医院,尤其是那种数字部队带点神秘色彩的部队的医院,因为稀奇古怪的病例多。

梁恺之听了,当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都跟西泉那边打好招呼了,到时候定制一个招聘名额,直接让宁栀进西泉了。

结果这孩子要跑军区医院去?

他这是白给人培养了?

褚含章哈哈笑,他没想到梁恺之还有吃瘪的一天。

“就西泉吧。”梁恺之拍板定案,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老先生其实不是很赞同现在的医学培养体系,对国医太不友好了。

那些博士、博士后也跟西医一样在实验室研究分子基因,完全脱离了国医的根本,这不扯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