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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换季,沈捷怕他着凉,找了块毯子把人包起来,抱到书桌上,又掀开他下半身的遮盖,抬高他的屁股,看着奶白的精液从艳红的肉洞淌出来,他用手指重新塞回去,插入两根手指堵住。

“能生吗?”沈捷俯身压在身上,和他脸贴脸,亲他汗湿的眼睫,“给我生一个。”

“用个塞子把你这堵上。”沈捷手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弄,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什么时候能生什么时候再拔掉,好不好?”

近乎变态疯狂的话让岑沛安睁开眼,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里,注视着那呼之欲出的偏执。

阳光斜照的午后,窗帘半拉,沈捷抱着岑沛安睡了个午觉。

下午四点,岑沛安动了动眼皮,四肢疲软无力,意识回笼后才发现被人抱在怀里。

“睡好了?”沈捷阖着双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埋,乌青的胡茬扎得岑沛安脖子不舒服,他缩起脖子躲,声音黏糊软绵地抱怨,“别乱蹭。”

在和人后背贴前胸地抱了一会儿后,岑沛安得出一个结论——沈捷心情貌似不错。

这是开口的绝佳时机。

“沈叔。”岑沛安在他怀里转过来,和他面对面,鼻尖挨着鼻尖,亲昵地很,“你中秋和国庆哪个假期能腾出来?”

这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可沈捷却忽然陷入沉默,他深沉的眼里闪过一瞬别样情绪,那是岑沛安从来没有见过的——极其微弱又不着痕迹的惊喜,像是极度渴望,万般期待后得到的一点点奖赏。

沈捷问他:“想出去玩?”

“嗯。”岑沛安认真地回看他,“我想和你去悉尼玩,可以吗?”

沈捷皱了下眉,他侧身撑起手肘,捏着岑沛安的脸,让他微微仰头直视自己,试图洞察他眼底的一切心思,“为什么突然想去悉尼玩?”

岑沛安撇开脸,听他没直接答应,就猜到了结果,有些泄气地平躺开来,兴致缺缺地讲了自己当年因为家里有事,错过悉尼跨年烟火秀,后来每年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时间过去。

“中秋节和国庆那边哪有什么烟花。”

“但是你元旦肯定也没时间,你去年元旦那段时间就很忙。”岑沛安翻过身,闷闷不乐地不说话。

“我去不了。”沈捷伸手揉揉他脑袋,“要申请,现在申请估计也批不下来,况且时间点还有些敏感,再等等行吗?”

“审批很难吗?”

“嗯。”

不知道想到什么,岑沛安眼中情绪复杂,但意外分明,他蜷缩起身子,竭力表现出郁闷和消沉,变回那只畏缩抗拒的小仓鼠。

不出五分钟,沈捷叹了口气,他妥协道:“这次先国内玩几天行吗?”

“不行。”岑沛安转过来,蛮不讲理的样子,“要不你找个人陪我去。”

“你觉得谁合适?”沈捷笑着反问他,朝他靠近,岑沛安毫无意识他此刻的危险,还自以为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引到刑芷身上,“好久没看见刑芷了,她去哪了?”

周旋了一大圈,终于迁到真正的话题上,沈捷想笑,又一副全然不在意地说:“辞了。”

岑沛安该做出些反应,但是他不敢,因为沈捷正眉眼带笑地看着他,看似含情,实则试探。

岑沛安用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掐住自己的腿,企图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平静地和沈捷对视,僵硬的嘴角慢慢牵出一个疑惑的弧度,竭力用最如常的语气问:“为什么?”

沈捷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