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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下午之前我可没有囚禁你,是你恶人先告状。”

“你少他妈给自己开脱,你就是个变态。”岑沛安抬脚用力踹向他腹部,可惜链条长度不够。

吊灯下,锁链银光闪烁,剧烈的挣扎牵扯着发出声声脆响。

沈捷攥住他脚腕,侧目瞥了一眼,纤细白皙,踝骨因为皮质脚环摩挲的微微泛粉。

他压下身子,唇瓣贴着岑沛安的耳朵,埋首在他颈间,呼出一股股灼热的气息,“沛安,你好漂亮。”

岑沛安只感觉呼吸一滞,身体僵硬而冰冷,像是刺骨的冰水兜头而下,敏感的耳廓被火热的唇舌舔过,岑沛安双眸瞬间湿润,咬牙切齿地说,“沈捷,我出去一定告死你。”

“那等你能出去再说。”沈捷坐起身,目光至上而下地打量他,撩开他脸上的碎发,短暂的四目相对后,沈捷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岑沛安双手攥拳,看着沈捷进了衣帽间,过了两分钟,他手里拿着一根领带,还有一条稍细的皮带出来。

“你想干什么?”

岑沛安湿眸眨动,泪水从眼尾掉落,他心里很怕,怕沈捷做出什么变态举动,但嘴上不肯服软。

“罚你。”

沈捷俯身,用领带蒙住他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脖颈交融间,他掰正岑沛安的脑袋,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锁链撞击床头发出剧烈的声响。

岑沛安手脚被束缚,挣扎不开,而沈捷力气又太大,双手压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覆在身上,压得他近乎窒息。

黏热的呼吸相互纠缠,岑沛安呼吸短促,舌尖发麻,湿润的水汽将视线熏得模糊,陌生又持久的深吻让他晕头转向。

“乖一点。”沈捷错开毫厘,粗喘着亲了亲他嘴角,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落在他鬓角,“会有些疼。”

这一刻,岑沛安对接下来的事情心知肚明,他嘴唇轻颤,磕磕巴巴的服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嘶啦”一声,他身上的睡衣被全部撕破剥掉。

岑沛安赤裸裸地躺在深色的床上,四肢动弹不得,视线也被剥夺,脸色苍白,鼻尖通红,唇瓣红肿湿润。

说不上来的诱人。

岑沛安舌头都吓僵了,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沈、沈叔...”

“先算账,一会再听你撒娇。”

沈捷盯着床上的人,眼神深沉且危险,他把皮带对折,在空气里挥动,想找个合适的力道。

皮带抽动空气,发出骇人的“啪”一声。

岑沛安没有任何准备,房间内再次响起“啪”的一声,下一秒,火辣的刺痛感自胸口和腹部升起。

这一皮带直直抽在岑沛安身上,抽出一条醒目的红痕。

“啊——”

岑沛安痛苦地叫了一声,毛孔里是密密麻麻的疼,他蜷缩着身子,浑身哆嗦,而皮带接二连三地抽下来。

沈捷每抽一次,都要仔仔细细地告诉他,这一皮带是为什么抽他,那些子虚有的新账和旧账,让岑沛安痛不欲生。

但实际上,沈捷力道控制得很好,抽下去,只是痕迹看着吓人,其实没有多疼。

最后一下,沈捷冒了力气,斜抽在人胸口,皮带扫过乳尖,岑沛安疼得直抽气,额头,脖颈,锁骨,腰腹和大腿,都沁出一层隐忍的汗。

沈捷捏着皮带的手攥了攥,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人。岑沛安咬着嘴唇,仰起头,喉咙里呜咽着可怜的喘息,他身上红痕遍布交错,胸口的乳尖红肿挺立,艳得仿佛滴血。

黑色的床单,瓷白的身子,凌虐的红痕,视觉下的极致快慰直抵心坎,沈捷眯了眯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低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