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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了,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的人生了吗?

他只觉心里有些不踏实,还有点慌乱,整个人也显得有些落寂。

市医院,最豪华的病房内,霍嘉言听到容樘不来看她,去了看守所的消息,怒极,将桌上的鲜花水果打番了一地。

“霍景辞,你都这样了,还占着他,但难,非要你死了才行吗?”

她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向来温柔可人的面容,也扭曲着,显得有些狰狞。

下午,天空暗空,飘起了雪,凄冷萧瑟。

看守所外停着一辆要将犯人送往监狱的车。

霍景辞穿着蓝色的囚服,戴着手铐,巴掌大的小脸掩在凌乱的长发里,形容枯槁。

“走快点!”她实在是走得太慢了,警员推了她一下。

她浑身发软,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推了一下,身体摇摇晃晃的,如风中落叶。

些许雪花落在她的脸上,一片冰凉。

她抬头看着飘气像极了当初她遇到容樘的时候,那也是一个多雪的冬天了。

一辆黑色林肯停在不远处,车内,容樘看着一幕,心底有一丝莫名的忐忑。

霍景辞摇摇晃晃地走到车前,正要上车。

他突然推开门,下了车,走过去。

一辆白色的车从他的面前开过,直接停在了霍景辞的脚边。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下车来,白衬衫,灰色的西装,外面套着蓝色的大衣,二十六七岁,精致的短发,俊雅温和,气质阳光。

“等一下!”他上前去,阻止了要将霍景辞推上车的警员:“我是她的律师,已经为她重新上诉,你们不能将她带走了,这是相关证件。”

他拿出证明,展示给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