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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老的话刚出口,其他人还没反应,韩长老大声嗤笑起来:“你也敢代表崇阳派,你配吗?”

齐长老怒视韩长老,“韩师弟,现在并非平日,我们师兄弟应该团结一心,驱逐害群之马,还崇阳派一片清明才是。”

韩长老一副“你tm在逗我”的表情,“崇阳派要肃清害群之马没错,不过最大的那匹害群之马就是你齐营。”

“韩师弟,师兄平时所有得罪你的地方,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不比寻常,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咱们稍后再说。”齐长老好脾气地劝道,仿佛是一个无限包容师弟的好师兄。

韩长老暴跳如雷,指着齐长老的鼻子骂的唾沫横飞:“你算个屁的师兄,老子没你这样忘恩负义,臭不要脸的师兄。你平日里跟曲家蛇鼠一窝,曲家做的那些腌臜事,哪一件少的了你。你倒好,杀了人家的证人还倒打一耙,跟这装起大尾巴狼了!”

“师弟,说话要讲证据!证人明明就是楚家自己灭口的。”齐长老冷下脸,厉声喝道。

韩长老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挥挥手,余三郎就扶着个老人飞身而入。

他扶着老人刚落地,后者就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曲长老却如见到根救命稻草一般惊喜,忍不住惊叫出声:“苏伯,你没死!”

此人正是李重意口中已经身亡的证人。

苏伯咳嗽了好一阵后才捂着胸勉强开口,“之前李少侠说带老奴过来作证,却趁老奴不备偷袭,幸好后来余少侠赶到才救下老奴。”

齐长老铁青着脸阴沉地看向李重意,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李重意有些慌,他哪里知道这老不死的中了他一拳后居然还能活着,更想不到余三郎会悄悄跟在他后面抓个正着。

他怒瞪苏伯,“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装死想要陷害我师父!”

余三郎却直接掀起苏伯的衣服,就见他左胸心脏的位置上一道深深的拳印,正是奔雷拳的印记。印记很深,可见攻击之人杀意十足。

奔雷拳是齐长老的成名绝学,整个崇阳派里修习此拳的也只有齐长老师徒二人。

“你这一拳威力极猛,本应将苏伯的心脏震碎,但不巧的是苏伯体质特殊,他的心脏偏偏生在右边,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余三郎淡淡解释。

李重意眼神变得慌乱,求助地看向齐长老。

齐长老却冷笑道:“那有如何,我徒儿不齿曲家所做所为,一时气愤才对曲家人出手,这证明不了什么。”

曲伍德这次终于找回勇气,他恶狠狠瞪着齐长老,一心只想把齐长老拉下水,“齐营,你想把一切都推到我曲家头上,你做梦!我有证据这一切你都有参与其中!”

齐长老神情狠厉,眼神带着杀意和警告射向曲伍德。

曲伍德本能的缩起脖子,韩长老立即挡在他前面:“你瞪什么瞪?”

曲伍德如同找到避风港,立即躲到他背后。语速飞快地把齐长老和他如何帮助清虚子修练血祭术,如何在崇阳派里排除异己,甚至连两人做过的其他阴私之事都交代的干干净净。

桩桩件件条理清楚,证据确凿,齐长老辩无可辩。

崇阳派另外一位长老见势不对,立即倒戈站在韩长老阵营开始讨伐齐长老。

其他门派的人免费看了崇阳派这一场好戏,直呼还是崇阳派会玩!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心思吃瓜的,万家家主早看的不耐烦了,找准机会喝止还在互相攀扯的曲伍德和齐长老。

“谁耐烦听你们那些污糟事,老子的侄儿是不是你们掳走的?”

曲伍德哭丧着脸,“真不是,父亲真的只是吸了几个下人的精血而已,他平日就没出过崇阳派的大门,不信你可以问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