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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两人连忙跑过去,那黄皮子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

那眼神,那模样,活像是个被困住的漂亮小媳妇儿。

孙癞子连着绝户套一把将它逮起来,说道:“这皮毛,不得卖个四十块呀。”

此后两人兴冲冲的回了村儿,就等着第二天去找杨建军换钱了。

孙癞子把黄皮子关进了一个铁丝笼里,之后便在家里摆上几个小菜跟我一起喝酒。

我害怕这家伙把黄皮子独吞了,于是之后也没回家,索性打算在孙癞子家对付一宿。

就在我们喝酒的功夫,那黄皮子在笼子里是又跳又闹,蹦跶了一会儿突然又没动静了。

我心道大事不好,这小畜生要是死了可就不值钱了,忙要打开笼子查看情况。

孙癞子却一把拦住我。

“鬼娃哥你别动,这东西狡猾着呢。

我爹以前说过黄皮子能听懂人话,而且很会装死,你把笼子打开它就跑了。”

他的话音刚落,笼子里的黄皮子顿时蹦跶起来,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孙癞子。

似乎是因为听孙癞子看穿了它的把戏而气愤。

我心道好险,差一点就上了这畜生的当了。

当晚我和孙癞子挤在一张破床上睡觉,孙癞子睡着了打呼噜,跟他妈三伏天打响雷似的,吵得我实在是睡不着。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有些困意了,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忙叫醒孙癞子。

“诶癞子,这大晚上的谁在敲门?”

孙癞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也不明所以。

两人打开房门一看,黑漆漆的夜幕下哪里有人。

孙癞子大骂一声。

“他妈的,哪个混账玩意儿吃饱了没事儿干,大晚上跑我这来找不痛快!”

我却是恍然看到门口放了个东西,那是一只公鸡碗。

我把碗拿起来一看,只见里面有几颗黄豆大小,亮闪闪的玩意儿。

“诶,这是啥?”

我拿起来一颗,对着屋里白炽灯的灯光一照,又用牙咬了一下,上面硬是被我咬出来一个牙印儿。

我两眼顿时瞪得老大。

“这……这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