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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摸索着研究了一会儿，又掏出一支的强光手电照了半天。
随着强光的移动，石料一会儿绿，一会白。
黄老对女孩点点头。
“好，先选这块。”女孩道：“反正等会儿有人付钱。”
这黄老还是有两下子，手法专业，估计是专门吃这碗饭的高手。
桑彦随意走到他们旁边，双手抱起一块篮球大小的石料，道：“我选这块。”
这块石料，怪骨嶙峋，青苔斑斑，如果做成盆景，还有些意思，不过，想开出玉料的话，就像要在水中捞出月亮。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价格便宜，只要十五万元。
拿到这块石头，桑彦也松了一口气。在他的感应中，这块石料气息最为浓郁。
刚才他就担心这块石料被老者发现。
能拿到得到这块石料，他心中大定，就像手中像到双王四二，知道自己输不了。
好的玉石难得。
女孩和老人花了两个多小时，把所有的玉石都看了一遍，反复比较、取舍，才定下最后两块原石。
当他们回到仓库门口时，看到桑彦一脸轻松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我们先切吧，让你看看玉石是长什么样子。”女孩道。
“呜——”切割机转动起来。
旁观的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好像是在切自己的玉石。
机器轰鸣，灰尘乱飞。女孩的原石很快被切去一条边。
“涨了，涨了！”玉料露出浅浅的一丝白边。
机器又响了起来，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外层的石皮被剥离干净。这是一块冰种翡翠，如纤尘不染的冰块，晶莹剔透。
可惜不大，只有小小一拳。
不过，冰种就是冰种，能开出冰种，已经很难得。
“轮到你了！”女孩道。
桑彦开出的只是块冰糯种，成色比女孩那块要差一些。
“赢了！一比零！”
女孩高兴得跳起来，不过，接下来她的石料，里面一无所有。
桑彦这次开出一块冰种，比女孩开出的第一块还大一点。
“一比一，平手！”桑彦道。
和打牌一样，决定胜负的是底牌，底牌没有揭开，没有知道谁输谁赢。
所有的人都屏息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