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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奕祈的眼神忽然变得可怕,像是嗜血的妖魔,看着陆矜欢,似乎要把她一口吞下。

要是在皇宅的时候,她估计会高兴得不得了

甚至会觉得很是得意。

堂堂天子竟然为她折腰了,她怎么能不兴奋?

这样的眼神,对于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因为皇帝的眼里再也看不到旁人,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她陆矜欢。

然而陆矜欢这会儿只想要挣脱这种眼神,她像是一只被皇帝看牢的猎物。

她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关在笼子里,皇帝的爱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宠溺和爱护。

而是可怕的霸道的占据。

他要把陆矜欢的心和一切都视作自己所有,不能有一点属于自己。

“陛下想要什么,臣妾就在这里你自己拿去,什么身子啊,心啊的,不就是你的吗?”

“臣妾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症,连李婆子和张太医都瞧不出。”

她故作难受地叹了一口气,拥住皇帝,淡淡地说道:“陛下,臣妾累了。”

萧奕祈回抱着陆矜欢,眼里似乎有几分心疼,看着她这样也不像是作假。

而后就让人送她回承欢宫好生歇息。

辛鸢那边早就得了消息,说是陆矜欢要给皇宅的红玉和露种送些物件。

便去了库房好生挑拣了一番。

她回去看得时候,倒是觉得辛鸢用心,很多都是红玉她们用得着的。

辛鸢埋头在干活,抬头看到陆矜欢走了进来,脸上一喜,忙问道:“娘娘,李婆子如何说的?”

陆矜欢摊了摊手,“没有看出问题。”

她忽然看到这个大大的承欢宫,忽然觉得金銮殿很陌生,这里虽然不是她真正的家,却有几分归属感。

她浑身的轻松了不少,在金銮殿那会儿的痛苦,终于减轻了很多。

辛鸢面色很是难看,“主子,该不是奴婢弄错了?”

陆矜欢上前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才不是,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有许多病症,便是再厉害的医者都很难看出来,也有他们治不了的病。”

她忽然转身看到了树下的秋千,语气轻轻地:“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如此吧,要是有人在我饮食里动了手脚,我也是看不出来的。”

陆矜欢心里何尝不是忐忑的,宫中的尔虞我诈,她看得还少了吗?

她自己也是会些医术的,她当然知道自己身子很不对劲。

可是目前没有人能看出问题所在。

而且要真是有人动手脚,恐怕她已经着了道了。

辛鸢这会儿听陆矜欢讲更是提心吊胆了起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开心些才是。”

陆矜欢故意说些逗趣的话,让辛鸢不要一直为此事发愁。

忽而她看了看周围一圈,淡淡问道:“福安近来又是去何事了?”

“平日里总见他往内殿来献殷勤,近来这些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人?”

辛鸢摇摇头,“他看起来本分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在娘娘面前说讨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