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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年的接触,也足以令朗化石油高层对天悦投资在几内亚湾的产业布局以及深厚的影响力,有一个更为全面而深入的了解。

至少在几内亚湾区域内,选择跟天悦投资作为战略投资伙伴,朗化石油绝对不会丢脸。

朗化石油创建的历史要比埃文思基金久远得多,这也导致郎化的股权以及董事会及最高管理层之间的决策结构,也更为错综复杂。

总体来说,管理层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而站在最高管理层的角度,朗化石油实际经营的业务规模越庞大,他们的权力越大、影响力越大,倘若资产更趋于货币化,最高管理层所能发挥的作用跟影响力,其实是被削弱的——特别是朗化石油的投资人,主要以财阀家族管理基金会为主,他们对货币资产的管理都极精通,奎科妥思油田倘若成功出售,投资人必然会敦促红利分发,而不是任由巨量的资金留在集团的账户里。

所以,高级管理层都普遍倾向支持重启方案。

接到雅克.塞泽尔的报告,朗化石油决策委会员很快就专门召开了一次会议,两派人员也很快达成一致,倾向对弗尔科夫石化集团进行注资,以保障奎科妥思油田的重启能进一步推进去。

不过,注资不主张直接拿现金进行。

朗化石油在欧洲很早就进行海洋石油开采,十多年前朗化石油在欧洲以西的海上油田,产量就有所萎缩,这才想着在欧洲之前进行新一轮的扩张。

又是十年时间过去,朗化石油在欧洲的原油产量已经不足巅峰时的一半,就有一批钻井平台、海工船舶富余出来。

朗化石油之前有大量的设备设施都是高价出租出去的,但次贷危机席卷全球,而欧洲复苏的步伐却又远远慢过亚洲、北美,以致有相当一批设备设施闲置在那里。

朗化石油就想着用一批闲置的设备设施,折价五亿美元注入弗尔科夫石化集团,换取12.5%的股份。

对朗化石油,这相当于是激活奎科妥思油田之余,顺带对现有固定资产进行一次整理,发挥更大的效益。

曹沫对此并不拒绝,毕竟弗尔科夫石化在业内还没有什么地位,真有意想采购大型海工设备设施,并不容易。

而目前朗化石油的最高管理层都倾向保留奎科妥思油田,那在这些二手海工设备设施的估值上,就有可能会乐意做出更大的让步。

之前的合作,朗化石油是将奎科妥思油田这匹死马当活马医,合作条件对双方都极宽松、又具备开放性,所以推进非常快——这一次双方虽然都有积极的意愿,但要进行正式的捆绑式密切合作,朗化石油作为欧洲老牌企业的尿性就暴露出来了。

说得好听是严谨,说得不好听就是繁琐、拖沓。

斯特金代表弗尔科夫石化集团董事长,跟朗化石油高层进行谈过,双方原则上同意进行合作,但前期一份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力的会谈备忘录,朗化石油的律师团队就审查了三天,才得以正式签署;较为正式的框架协议,朗化石油方面则希望曹沫能亲自出面,在协议进行背书。

考虑到后续谈判的复杂性跟繁冗,曹沫考虑以弗尔科夫石化或天悦投资的名义,在巴黎正式设立一个办公室,专门负责跟朗化石油的沟通跟联络。

要不然的话,曹沫感觉谈判拖上一两年,双方都未必能坐下来签署正式的合作协议。

虽说这么大规模的跨国合作,谈一两年再正式签约,在国际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节奏,但曹沫没有这个耐心。

他同时也不清楚一两年之内,几内亚湾的局势会不会出现出人意料的巨大变化——尽早促成合作,将朗化石油拉上几内亚湾的战船,他们最终的胜算就能多一分。

然而设立办公室容易,但谁来负责这个办公室,代表弗尔科夫石化或天悦投资跟朗化石油高层及时保持联络沟通?

斯特金主要负责大西洋银行的事务,黄鹤斌身上的担子更重,谢思鹏、杨德山等人更不可能脱得开身。

曹沫原本想着调陈锋或者谁暂时负责一下,等协议谈成后就撤消或安排一名普通经理负责。

却是宋雨晴想着亲自过来负责这个办公室。

宋雨晴的母亲心脏不好,做过手术也没有彻底恢复过来,这几年新海雾霾严重,宋雨晴她母亲到冬天时身体就会有明显的不适。

医生的建议,是送到气候适宜以及环境较好的地区休养。

宋雨晴以前离不开新海,她妈也不可能独自一人离开新海,到另一座陌生的城市居住——既然巴黎这边设立办公室需要有人负责,宋雨晴就想着带她妈过来休养一段时间。

另外,从巴黎到德古拉摩有国际航班,六个多小时的航程,宋雨晴想着她人在巴黎,到德古拉摩跟曹沫见面要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