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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许就更想着退出不时会承担艰巨风险任务的安全顾问公司,去做一个小种植园主,以渡此生。
“物质上的奖励必然是要有的,但要是遵循常规企业模式进行奖励,只会消磨他们的意志,从而怯于承担高风险的艰巨任务——这显然不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
曹沫琢磨着说道,
“对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好的激励方式不应该是现在就让个人拿到足够的财富,滋生出从此享受人生的念头来,更需要有一个稳定可靠的机制,确保他们在为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服务若干年后能退休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以及伤病、意外死亡,都能有绝对的保障——也就是说,对他们最好、最适合的激励,不是在当下,而是一个更为确定的、对未来的预期……”
“那为一个个雇员单独购买商业保险,也不会达到你所期待的效果,除非商业保险公司跟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是捆绑在一起的,又或者说单独为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设立强化凝聚力的条款,”周晗皱着秀眉说道,“真要搞这么麻烦,那还不是直接设立一个专门的基金会去运作这些事务……”
“或许这样更好,”曹沫思索着说道,“与其现在就将大大小小的种植地直接分赠送他们的家人经营,还真不如专门成立一个保障、解决安全顾问公司雇员后顾之忧的基金会,去整体承接这部分种植地——往后再陆续拨入其他的收益资产,确保雇员无论是退休,亦或伤病、伤残、死亡抚恤都有足够的后盾。为彻底的解决后顾之忧,让他们感到未来可期,这个基金会也应该由安全顾问公司的雇员自行去管理、监督……”
说到这里,曹沫将站在池塘另一侧正陪着小塔布曼两个儿子踢球的小库斯基招手喊过来。
“……”曹沫将基金会的构想说给小库斯基听,说道,“安全顾问公司所有的骨干及雇员家属,申请承包种植地,我打算全部驳回——我计划成立一个专门由公司骨干及雇员监督管理的基金会,将市镇以东六座较大规模、总计约三千英亩的成片
种植地直接划为基金会的资产,基金会、种植园、农场以及其他基金会直属的资产,都可以雇佣公司骨干及雇员的家属进行经营;雇员因公伤残不得不从事文职工作,也都可以进入基金会或附属机构工作。当然,三千英亩可可种植地,资产还是太有限了,远不能彻底解决安全顾问公司这么多精锐骨干的后顾之忧。我初步打算从天悦投资名下,从伊波古矿业、科奈罗水泥两家公司各划一部分股权无偿转入基金会,先为基金会凑足一亿美元的资产垫个底——你觉得这样的安排,会不会更合适一些?”
“这—这么多,有需要?”小库斯基瞪目结舌的问道。
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从成立到今天,总计投入资金也就三四千万美元,现在为解决雇员的后顾之忧,专门设立基金会,直接就置入一亿美元的资产——关键这还是初步的,小库斯基内心受到强烈的冲击,觉得难以置信。
曹沫内心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无论是伊波古矿业,还是科奈罗水泥,以后都将长期承受非洲政局不稳定这一因素的冲击,他从两家公司各拿出两到三个点的股份,以便将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培养起来的精锐雇员稳定性、凝聚起来,并将他们的养老、伤残抚恤,与这两家公司的未来进行彻底的捆绑,自然是有他的算计在内。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特别眼下这样的时刻,要避免伊波古矿业在阿克瓦最大利益被赛维义家族、埃文思基金会所侵夺,更需要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的雇员,打足精神、鼓足勇气去战斗,曹沫还真不能太小气了。
曹沫要小库斯基去找公司的一些核心骨干去沟通基金会的事,看有什么细节处需要进一步完善的地步,这时候听到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抬头看到小塔布曼与谢思鹏、勃拉姆从一辆刚驶入庄园的越野车里走下来。
“你们跟帕博尼见面有什么结果?”曹沫今天又在庄园里待了一天,看到他们回来,绕过池塘朝他们走过去问道。
帕博尼之前是贝宁国家工业及地质矿产部的副部长,伊波古矿业最初便是通过帕博尼拿到奥古塔地区的勘探采矿权——目前帕博尼作为贝宁国家联合党的资深议员,已经获得贝宁国家工业及地质矿部部长的职务,贝宁的电力设施建设也在帕博尼的管辖之下。
当然,贝宁作为小国,其国家电力集团作为屈指可数的“超大型”国营公司在贝宁也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未必就是选举部长能完全摆布的。
曹沫要在贝宁实现跨境电网的构想,帕博尼与贝宁国家电力集团的高层都是需要第一时间进行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