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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暂时也没有精力去梳理韩少荣及华茂资本在国内证券市场掌握多庞大的资本。
趁东盛地产借壳上市之机,天悦投资将对东盛地产的一部分持股转让给东江证券,在东盛地产借壳上市后持股降低到10%,但减持股份所得的十八亿资金,归还到科奈罗食品的应付货款账户之中。
也就是说,天悦投资无偿借用这笔名义上应列入科奈罗食品债务的资金半年时间,最终换得市值高达四十亿人民币的东盛地产10%股份;除此之外,天悦投资还拥有对东盛集团市值高达十亿人民币的5%持股。
天悦实业国内的业务元气未复,表现平平,所披露的海外资产虽然盈利稳定,却令市场充满担忧。
因此,在证券市场这波强劲的反弹中,天悦实业的市值也才恢复到四十亿。
天悦投资通过东江证券的并购基金,实际持有天悦实业约32%的股份,折算市值远不如对东盛地产、东盛集团的持股来得耀眼。
即便曹沫从来都没有接受过媒体的公开采访,但因为信息披露的需求,他作为天悦投资的实控人,零九年春节之后
也频频出现在报端。
即便对上市公司的持股折算成市值,跟丁肇强及丁家还远不能相比,但在新海富豪榜上,也已经有曹沫的一席之地了。
然而曹沫所关心并非他在新海富豪榜或全国富豪榜上的排名。
他更关心陷入泥淖之中的非洲经济,还需要有多久才会出现转机,以及他手里能动用多大规模的资本。
在次贷危机彻底爆发、席卷全球经济之后,曹沫一度将三十多亿人民币的巨资,通过科奈罗食品的账户,调回国内,但随着东盛地产顺利借壳上市,对东盛地产的一部分注资获得高额回报重新转回到科奈罗食品的名下。
这段时间包括对天悦工业总计高达八亿人民币的注资,包括对东盛集团总计两亿五千余万人民币的增持,包括接手新海联合银行一部分股权,参与并购基金夺得天悦实业的控股权,以及之前陆续参与东江证券所发行的信托基金,曹沫这段时间在国内实际发生的投资总计仅有十八亿人民币。
科奈罗食品这段时间比较煎熬,受经济危机冲击,主营业务下滑较大,上半年几乎是颗粒无收,勉强没有发生亏损,但应付货款的账户上,却囤积着高达二十亿人民币的巨资——这笔资金是随时可以通过给付货款的形式,转往海外的。
国际黄金价格在十月时短暂跌到每盎司七百美元左右,但在春节之前,很快就涨回到每盎司九百美元以上,而到零九年六月底,受货币通胀以及国际资金强烈避险需求的影响,国际金价又重新站回到每盎司一千美元的高位之上。
乌桑河铜金矿前期主要还是以矿山及配套项目建设为主,难以为伊波古矿业提供多少盈利,但伊波古、奥古塔以及法涅河等金矿项目则已经建成规模。
这诸多金矿项目以及位于科奈罗湖工业园内的提炼厂,前后总计近三亿美元的持续投入,虽说还没有能将这几座金矿项目的探储潜力发挥出来,但包括含金矿砂的提炼业务在内,伊波古矿业的月黄金产量也提高到七万盎司。
跟国内的黄金开采,需要缴纳资源税、增值税以及企业所得税等诸多税费不同,整个西非大陆的资源开采,税负成本占比可以说是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以卡奈姆的石油开采为例,国际原油期货最高时每桶接近一百五十美元,而其中税务成本仅有四点七美元。
这也是非洲国家看似在六七十年代纷纷实现独立,实际上并没能完全摆脱殖民统治影响及隐形经济控制的特点所致。
伊波古矿业的黄金开采,集中于卡奈姆、阿克瓦以及贝宁,以阿克瓦的税负成本最高,但将资源特别税计算在内,每盎司黄金总的税负成本也不到五十美元。
这使伊波古矿业,能将国际黄金价格上涨的绝大部分都转换为净利润收入囊中。伊波古矿业的黄金开采提炼规模,还差新海金业一大截,但相关业务的纯利润规模就已经超过新海金业——新海金业更强,是除了黄金开采提炼外,已经全面进入有色金属的开采、冶炼领域。
阿克瓦、卡奈姆、贝宁等国,经济结构脆弱,抵挡经济危机冲击的能力极弱,经济危机发生以来,货币贬值幅度极高。
为抵挡货币贬值的冲击,伊波古矿业则是尽可能囤积黄金实物,甚至平时运营开销,都是从科奈罗水泥折借现金,目前伊波古矿业囤积逾三亿美元的金锭。
而卡奈姆等国的成品水泥价格跌破行业平均成本线之后,不少水泥企业被迫减产、停产,甚至还有一些水泥企业破产关闭,导致成品水泥供应量锐利,供需关系相对平衡起来,价格也就没有进一步继续大幅下滑。
同样为了抵挡货币贬值的冲击,科奈罗水泥从市场回拢的现金,除了维持自身的运营外,盈利基本上都直接拆借给伊皮古矿业使用,没有太多的资金积余。
然而不管怎么说,曹沫现阶段手里持有将近六亿美元的现金,也可以说相当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