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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轻轻笑了，抽回手，“不用，到时候我和唐装去。”
谢三，“……”
打脸？
唐装，“……”
欧耶。
——
陈凉接到白霜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
医院最近接了一批高速车祸重伤患者，护理班去杨市医院做交流学习了，市医院的所有小护士包括所有医生全部出动，没日没夜地手术，处理伤口，消毒，缝针，还有大型的截肢手术，植皮手术等。
陈凉不敢闲着，因为宋西菊最近由于人红是非多，被粉丝在医院堵了很多次，终于被院长以干扰医院正常工作为由打发回家了——最关键的是，她居然是带薪休假！
而作为宋西菊唯一的死党兼闺蜜的陈凉，做完自己的工作，还得去帮宋西菊没事去敲个卡签个字查个房。
而宋西菊刚放假休息的第二天，高速路上就送来了好几车的患者，忙坏了整个医院。
在陈凉累得趴在办公桌上喘气时，白霜来了电话，告诉了陈凉设计比赛的事情。
陈凉顿时来了精神，“六月六号？可以啊，准备时间很充分。”
“可我不知道带什么作品去。”白霜从自己的设计稿中挑出几张，都不太满意。
陈凉，“你不是学了刺绣吗？你做一件绣品。”
“不知道做什么，没有灵感。”
“……”
陈凉对衣服这块简直一窍不通，只知道拿钱给白霜批发原材料或者雇工人和购买工厂，而白霜一向是不说废话的人，她打电话过来，只能是身边没有讨论的人。
陈凉想了想，“我问问宋西菊，她主意多。”
她用了座机打了宋西菊的电话，开了扩音。
宋西菊大概在啃薯片，听完之后还卡兹卡兹吃了一片之后才问，“唔，衣服，春天的？”
“嗯。”
“我最近看动漫，喜欢那种少女一点的。”
“……”
白霜问，“怎么少女？”
“我很少看到中国的唐装是那种清凉的，看起来就很少女烂漫的，但动漫里就不一样，她们穿的浴袍参加烟火大会都十分的少女，虽然和我们国内的唐装一样严实，但相比较起来，她们就显得少女。”
陈凉更不懂动漫，只说，“你别说动漫里的人物，你说说现实里的，国外的或者国内的穿衣风格啊之类的。”
宋西菊喝了口水，“国外的太随意，几乎不注重穿着，一根吊带行天下，能不穿就不穿了，没什么好借鉴的。”
“……”
“还有吗？”白霜问。
“白霜，你这样想，如果是你，想给我和陈凉做一件带刺绣的衣服，你想做什么样的？”宋西菊问，“什么样的刺绣能体现我和她的性格？”
那头白霜沉默了片刻，突然兴奋地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