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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夅野撩开毛衣，亲了亲她滑嫩的肚皮，“跟我闺女说几句话。”
“……”
宋西菊怒了，“滚蛋。”
宋夅野却十分认真地在和肚子讲话，“等你出来，爸爸给你买各种漂亮的裙子穿……”
“……”
还可以再幼稚点吗？
宋西菊忍无可忍时，宋夅野总算站了起来，再次吻向她的唇，一手轻易握住她的绵软，“好像大了。”
“滚。”
宋夅野吻住她的耳垂，含沙似的嗓音磨人至极，“等孩子出生后，名字就叫甜心。”
“……别恶心了。”宋西菊忍着发麻的耳朵撇开脸说。
宋夅野把手轻轻抚在她肚腹位置，语气无比珍重，“她是你给我的礼物，怎么会恶心？”
宋西菊听到这话，差点流下泪来，她不清楚身体里那强烈想要流泪的情绪来自何缘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胸口那酸胀到炸裂的情绪在不断蒸腾发酵，似乎要爆出胸口，从发烫的眼眶里尽数流出来。
“宋夅野，你不累吗？”
宋夅野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顺了顺她的脊背，“你累吗？”
“对，我非常累。”
沉默许久。
宋夅野松开她，“那走吧。”
“去哪儿？”宋西菊不安地问。
他拉开门，一丝光亮透过来，照亮彼此的面容，“跟他们说我不结婚了，我有喜欢的人，我孩子都快出生了。”
宋西菊一把关上门，“你疯了！”
“你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静静看着她，即便眼前一片漆黑，即便两人根本看不清彼此，“你告诉我，你想我怎样？”
“我……”宋西菊脑子里一片混沌，一会是宋母大哭的脸，一会是宋父捂着心口摔倒的画面，又一会是周元受伤的眼睛……那些画面走马观花似地从脑海里掠过，她头痛得很。
宋夅野捧住她的脸，“说啊，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照办。”
良久后。
宋西菊才开口，她像是说一段绕口令似的语句清楚毫不含糊，“你知道，我不会，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会，我们都知道。”她挥开宋夅野的手，语气十分疲惫，“就别玩这样的游戏了。”
黑暗中，宋夅野无声叹了口气。
他重新吻了吻宋西菊的唇，近乎乞求地说，“不要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