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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帅你妈啊！”
“对，就是这个味儿。”
“想不想睡？”
“想。”
“你要说睡你妈啊！”
“……”
呜呜呜晚期了吧！
——
跟着最后一批救援车回到医院，陈凉就病倒了。
准确来说，是又饿又困又累——倒了。
李主任唉声叹气的，“你说说你，不让你去你非要去，去就算了，回来就病倒了，那三个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你回家休息去吧，过两天休息好了再来。”
陈凉虚弱地道了谢。
她没能撑到回家，吃了药，在办公室的病床上找了床被子蒙上就睡了。
菊花来找她，还在她的办公室接了通火气极大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我说了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我警告你，别逼我揭发你丑陋的嘴脸！你真的恶心到我！”
这还是陈凉第一次见到菊花发火的样子，她挂完电话就把卡拔出来，把手机往墙上摔得四分五裂。
陈凉被惊得从床上直挺挺坐了起来。
菊花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陈凉目光虚浮，“回光返照。”
说着继续躺下睡了。
菊花，“……”
陈凉一觉睡到傍晚，醒来发现菊花还在办公室，就坐在床沿，丧着张脸。
“你怎么还在这？”嗓子哑哑的。
菊花倒了杯热水递过来，“没地方去。”
陈凉喝完水润了嗓子，挥挥手毫不留情，“今晚不方便，不能邀请你来我家。”
菊花愤怒了，“劳资担心你那么久，觉都没睡好，你倒好，他妈的拔吊无情的东西……算了，我去睡酒店。”
说是那么说，眼睛却还可怜巴巴地盯着陈凉。
陈凉，“……”
“你到底想干嘛？”陈凉问。